洗了手,出来坐到餐桌边,拿了筷子,但迟迟没有夹菜。
商陆觉得他今天很反常。
不,这一周陶京墨都很反常。
应该是从他周日跟陶京墨说自己要晚几天回去,陶京墨就开始变得反常。
没有再给他发过一条信息,更没有打过一次电话,就好像彻底把他这个人忘记一般。
难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太不像之前的陶京墨了。
商陆给他夹了块牛肉到碗里,“牛肉是我从老家带回来的,今天一早宰杀的牛,比较新鲜。”
陶京墨点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夹那块牛肉吃。
只是那么愣愣地看着碗里的牛肉。
这是商陆送到他碗里的毒药,他不想吃是不行的。
他得吃。
但是,他不想死。
他是罪该万死,他该给商陆偿命,但是,他不想现在就死。
如果此时给商陆跪下,恳求他让自己多活一段时间,哪怕是半年或者是几个月也行,但现在他不能死。
“商陆,我。。。。。。”
恳求的话说不出口,张不开嘴,他连抬眼看商陆的眼睛都不敢。
商陆等着他下面的话,但等了一阵,陶京墨什么都没说。
菜不吃,话不说,人也奇奇怪怪的,看来是真的出了事。
商陆前世是不会过问陶京墨的任何事,除非事情与自己相关。
但这一周,他都在外地,父亲顺利接出来,还去了深城的光华医院给父亲做了全身检查,并且他还见到了陆院长。
虽然他父亲这个病在没有发病之前是难以检查出来的,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陆院长也给做了一些指标性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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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陆院长很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会认为你父亲会得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