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水里的苏意无力地挣扎,看上去她喝的东西有些过于杂,连软筋散这样的东西也有。
张海克负责往她泛红的身体部位浇水,张瑞语在一旁护住苏意的头,免得她在人类状态下成为世界上第一条被淹死的鲛人。
水温不够,张海克皱了皱眉,还是放了冷水,但苏意依旧在挣扎,而且越来越痛苦。
“你看着,我去弄点冰块。”
一缸水,两盆冰,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苏意手顺着张瑞语的手往上攀爬,苍白但滚烫的脸蛋蹭着张瑞语手臂内侧,险些把人吓得跳上房梁。
“要不——你试试?”
像这些药有的不一定非得做到那一步,而且苏意的状态也不太像是单纯地中了药,或许和她自己的体质有一定关系。
“你知道的话就说出来。”
张瑞语强作镇定地保持姿势,把自己了解到的东西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讲给张海克听。
“我也是听长老们说起过,成年后的鲛人会有一个情动期,就是促进繁衍的那种。虽然这些年也没见她发作过,但我觉得这次真的很像。”
张海克用手搅动着水里的冰块,不小心触到的肌肤烫得吓人。他伸手把苏意接过。
“你出去吧。”
张瑞语二话没说转身就跑,似乎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间门。
记载鲛人情动期的古籍张海克也看过,只是一时情急忘记了。
把人从冰水里捞出来,湿透了的衬裙紧贴着身体曲线,勾勒出平时不明显的弧度。
十月的天气已经转凉,夜晚更是有明显的降温。
被冷空气一吹,苏意颤抖着往温暖的怀抱里缩,身上的水渍打湿了张海克身上的衣服。
闭上眼,张海克帮她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在浴室里,扯了条浴巾把人裹起来,然后才敢睁开眼。
苏意就像是一条被打捞上岸的鱼,痛苦地渴求甘霖。
鲛人的情动期不是一定要做些什么的,所以张海克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苏意抱上床,把人牢牢地锁在怀里防止她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
药物的效果在慢慢消失,情动期的热潮还在苏意的忍受范围内,她挣扎着想要从张海克怀里挣脱开。
“别动!”
湿热的呼吸包裹着耳朵,背后人的温度快要赶上她身上的温度了。
“张……张海克……”
她不敢乱动,只觉得无比尴尬加社死。
浴巾长度有限,肩膀往上、大腿往下都是裸露着的,越发浓郁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勾得人难以控制本能。
鲛人情动期的暖情香只有对鲛人情动的人才会闻到,平时就是普通的、若有若无的冷香。
张海克闻到了令他几乎醉倒的暖香味,每一次呼吸都是对意志力的考验,所幸在张家这些年的训练不是白练的,他还能克制得住。
腰上的手越收越紧,丝毫没有放开她的趋势,苏意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眼睛都已经湿了。
摸到一片湿热的张海克低低地说了声“抱歉”,但是没有放手。他的脸甚至更加过分地贴着苏意的脸,薄唇吮过脸上的泪珠,一边道歉,一边做着更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