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天?”
“后天也没空。”
“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
“……行。”
“……如果父上一定要带上他,我也不会反对。”
“……”
小孩这语气怎么听着他牺牲很大的样子。
司韶觉得司琅应该还有什么要说的。
但他却只是高高兴兴地,翻个身,工重号梦白推文台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抱着自己的腰,而是背对着他抱着狐狸玩偶。
“那父上,晚安。”
灯灭之后,天穹星的月光照进来。
司韶知道司琅没有睡着。
但是他始终保持着背对司韶的姿势。
司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做一个父亲或是母亲。
换言之,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和别人产生羁绊。
姐姐们也好,养父母也好,妹妹们也好。
指挥中心那些曾一起战斗的战友部下们也好。
司韶都会在某个时刻感觉他们离自己很远。
西里斯呢,西里斯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意外。
只有司琅,他和自己一样,对这个世界同样是孤独而陌生的。
司琅只有他这个父上。
司韶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被那个女巫做过的预测。
“您将成为一国之母。”
那时的自己满心满怀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