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侧着头,似乎花了好一会才弄懂西里斯的意思。
他想了想,真的抬起一只手轻轻招了招。
“我还真的有遗言,但是我不想被别人听到,你过来。”
“这里没有别人。”西里斯硬邦邦地说。
司韶给了西里斯一个你看我信吗的微笑。
西里斯料他也干不出什么事来,毕竟早就搜过身了。
于是西里斯当真走上前,俯下身,附耳过来。
……
西里斯早该知道。
这个骗了他十年的昔日同窗,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败给他过。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当下,未来,都不会有。
他并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遗言。
他只感觉自己的唇,被覆上柔软炽热的一片。
但当他还来不及回神时,这柔软的触感又突然变得凶狠而血腥。
司韶什么也没说。
司韶只是吻了他而已。
吻了他,然后又咬破了他的唇。
像小兽一般饶有兴致地舔舐着他渗出的血。
像在替他疗伤,又像在细细品尝他。
一股奇妙的电流从唇舌相接的地方蹿起来,迅速传至四肢百骸。
西里斯的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他下意识后退两步。
同一时间,监控室里的大臣侍从们也慌慌张张地喊:“护驾!快护驾!”
侍从们鱼贯而入,护着西里斯撤出房间。
羞辱感和那莫名的触电感都齐齐涌上心头,酥麻得让人险些站不稳脚跟。
西里斯顿住,气急败坏地吼:“现在就启动审判,给我杀了他!”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