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微微发痒。
西里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也悄悄捉住他纤细的脚踝。
“你不是从来不在意颜面?”
“你很了解我吗?”
岂止了解。
西里斯研究了司韶那么多年。
但是那时都是作为敌手去研究的。
“了解得还没那么透彻深入。”
西里斯喃喃地说,手沿着司韶的脚踝一点一点上移。
司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他微微眯起湛金的眼,尾巴垂下来,缠住西里斯的手腕。
“皇帝陛下,别那么心急。”
西里斯觉得自己真的很辛苦。
压抑许久的小兽终于得到了冲破牢笼的许可,却只能不断地试探牢笼上那摇摆的挂锁。
因为锁被打开了,但站在牢笼外的人,是否高兴他这么做,他依然很在意。
因为在意,所以小心翼翼。
晨午在走廊外小声咳嗽,提醒他们时间。
“手链为什么不戴?”
“太麻烦。”
“戴上吧,我想看你戴。”
西里斯轻轻挠司韶的尾巴根,被司韶打了一下,也不愿意收手。
“看心情。”司韶油盐不进。
他起身从床上爬下来,穿上鞋。
戴上口罩,他看起来和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没什么分别。
只有一双湛金的眼睛,魅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