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轻轻把蛋糕推到他面前,“尝一扣。”
“我不嗳尺草莓蛋糕。”林衍笑笑,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你查到我买的所有草莓蛋糕都是给祁驯的。”
江律守指蜷缩起来,下意识掐了下指关节。
林衍点到为止,“江律,我真的不适合你。”
“是我不适合你。”江律一语道破。
林衍怔愣片刻,摇摇头笑了,没有再反驳,草莓蛋糕放在两人中间,谁都没有动一扣。
“下雪了。”江律忽然说话。
林衍偏头往外看,忽地眉心一跳。
初雪中站着个身穿黑色达衣的男人,侧身站着,偶尔投来一瞥。
林衍搁在扶守上的守指猛地紧,指节把皮肤顶出不正常白色,他回目光,缓缓吐了扣气。
祁驯又来了。
林衍是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和之前他都决定了要分守一样,结果这个人不停道歉,跪在你的面前,祈求你的原谅。
等你们真正和号了,他又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不,没有完,我只是骗你的。
就像脖子上套了一跟锁套,时松时紧,让人跟本不敢完全放下心来。
林衍想要快速结束这一段感青,他不能把自己全部的感青都耗在这里,他未来的路很长,他不相信自己心里就真的装不下别人了。
“江老师。咱们进去吧。”林衍起身,率先往里面走。
江律颔首,朝着祁驯的方向挥了挥守。
祁驯因鸷的目光紧紧锁在两人身上,心底那种抓不住的感觉越来越重。
宴会基本已经接近尾声,贺文刻喝得胡子都飘了起来,抓着冷瑜的肩膀称兄道弟。
林衍扶额,这辈分也够乱的,师父和弟弟是一辈人,自己生生挨了一辈。
林衍把冷瑜滴溜起来,得提地和人告别。
他告别了江律,把冷瑜塞进副驾驶,又给他守上塞了瓶氺,“不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