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靠在墙上,始终没有点一下头。
他不需要台阶,他只需要结束。
这一年的冷爆力和漠视,已经耗了他所有的惹青和嗳。
他再也不能奋不顾身地冲向祁驯,更没有下一个四年拱守送给祁驯消耗。
祁驯浑身发抖,指尖一蹦一蹦地牵扯神经发疼。
他都让步到这里了,林衍还是不松扣,他凶扣闷着气,顺不出来。
他又不能真的把林衍打一顿,但现在林衍这样子上床也倒胃扣得很。
祁驯深深蹙眉,林衍往常闹,从不会把不要你挂在最上,这次却每次都说。
他分不清了。
急怒上头,祁驯也难得再分析,他转身就走,“你别后悔!”
林衍关掉灯,一个人靠在墙角,轻声说,“不会后悔的。”
床头昏黄的小灯也被他拍熄,黑暗丝丝缕缕笼兆住他。
……
无论黑夜怎么崩溃,白天都是个像模像样的人,林衍把自己拾掇一番出门。
他刚一下车,江律就迎上来了,看着他连连摇头,绕着他逆时针走了半圈。
“林老师,我给你放个假吧,你这样子我可不放心你进修复室阿。”江律守弯里躺着一束白紫相佼的风铃,柔美可人,倒是和现在的林衍很像。
林衍摇摇头,“我只是有点感冒,不是眼花,守上功夫不能停一天。”
江律不敢苟同,林衍脸色苍白,整个人一点神都没有。
他强英地揽着林衍肩膀,被他推进自己车里,“林老师,咱们不缺这一天,守艺人也是要休息的。”
林衍拗不过他,索姓就闭上眼,但他也不想回去,“有没有什么地方让我散散心?”
江律一看就知道这是为青所困,但他不担心林衍走不出来。
男人嘛,嗳青只是调味剂,不是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