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时线条总是紧绷着的,有种很生硬的感觉。
我忍不住拧了***臂,很疼,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但这不是梦。
“怎么了?”
他伸手掀开我的袖子,看到掐出来的红痕,有些无奈,伸手一抚,那红痕和疼瞬间消失了。
我扭捏道:“我总感觉不太真实,你……和晚上的你,很不一样。”
奉凌沉默了一瞬,似乎有点难为情。
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我更好奇了,一直盯着他。
“将气运分离出来的过程有点痛苦。”
他话一出来,我大概明白了。
我以为不舒服的只有我一个人,原来他也在压制痛苦,气运应该和他是一体的吧?要分离出来,输送给我,还需要在那种时候完成……
想想都感觉挺难的,难怪每次都感觉他挺紧绷的。
原来不是讨厌我。
不过也感觉他挺……受罪的。
一切原来都是我想多了,其实也是,明明什么都没交流,我自己却脑补了很多大戏。
让他平白无故背上这么多黑锅。
“对不起……都怪我。”
“没什么,应该的。”
对话戛然而止,他依旧牵着我的手,夕阳渐斜,橘色的光辉洒下来,在我们身上镀上一层绒绒的橘色。
“她说,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吗?”
奉凌冷不丁说出来,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张阿婆。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昨天一整天我是跟张阿婆待在一起,但是我记得我全程都很专注地在找行师路,都没有其他的情绪外泄吧?
“是我乱想了……不过张阿婆怎么通知你的?”
我比较好奇联系方式,因为我连话都没能跟奉凌说上,张阿婆要是早点通知,让奉凌多跟我说说话,没准状态比现在好多了。
当然,我说的肯定不是让他早点来跟我联系感情之类的。
只是觉得还有那么多天,闹太僵,对我们双方都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