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后面才听小白说的这些,现在联想起奉凌说的话,四舍五入,我可能让很多年前的一株佛芝草绝后了,然后之前上山的送三舅最后一程的时候,又让现在的一株佛芝草绝后了。
莫名的,有些罪孽深重。
“那你喝完舒服些了吗?”
见奉凌没有往下说的打算,我索性不追问,但是好奇有没有功效。
“嗯,它对我的伤恢复有效果,早些年我想寻一株佛芝草,但苦于没有踪迹,没想到都让你遇上了。”
“那你再多喝两口,有效果总比没有干等着痊愈强!”
奉凌被我盯着,又乖乖喝了好几口,我原本是想着葫芦里面的水喝不完,里面的果子也很均匀的分布泡着。
所以让奉凌带着回去,等伤痊愈了再还我。
但是奉凌拒绝了,“成年旧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在外面要跟那些东西打交道,我不放心,你带着。”
“等我想喝了,再来找你。”
我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好像更危险的是我。
而且还有张阿婆,要是她出点什么事,我把葫芦拿出来也能救个急。
很快,时间到了九点多,我爸妈从菜地里忙回来,开始热饭菜,准备中午饭。
我原本想让奉凌休息,我去帮忙就好。
但没想到他忙前忙后的,勤快得很。
对比起来,我站在一边插不上手,倒更像是外人。
经过之前的接触,中午饭,大家聊的很愉快。
奉凌大概给自己立了一个年轻有为,在城里有车有房的人设,加上他本身长得好看,还没有端架子,所以很受邻居们的欢迎。
吃完午饭,说是工作上太忙,要早点出去。
就让我开着车送他出去。
我开车送到了岔路口,确定没人看到之后,才将车开回去,他坐在后排,时不时跟我聊上几句。
但大多都是跟我说注意安全,有事一定要找他,还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喊他,他都会来。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跟我强调这个,只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