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说上话,哪怕是一句,应该对我现在的状况会有什么好处的吧?
那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程文斌一直愧疚地看着我,搞得我挺烦。
主要是,你都是成家的人了,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你有你的家庭,我有我的家庭。
想为了你家去害别人,那就应该做好准备吧?
不管之后发生什么事情,那都应该有担下责任的准备吧?
现在这样,是想表现自己的愧疚?
那真的大可不必。
只是我比较发愁,要怎么和我爸妈解释,或者暗示他们以后尽量都别跟这家子人来往了。
可细想,说了只怕是我爸妈会很生气地找上门去,帮我讨个说法吧?
似乎这件事,就这样淡淡的过去就行了。
等到明天三舅山上下葬了,一切应该就能回到正轨上。
至于程文斌,但凡他真的是个人,有点羞耻心和愧疚心,那都应该离我和我的家人远远的。
很快,时间就到了凌晨两点多。
村子里夏夜都很安静,不会有人半夜放音乐,更不会有人拿着话筒一直唱歌,有的就是时不时的狗叫声,以及蟋蟀和青蛙的叫声。
我难得精神抖擞,倒是钱翊然频频打瞌睡,让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你要是敢睡着了,我肯定一棍子给你打醒,不怕疼你就继续打瞌睡。”
钱翊然龇牙咧嘴地笑道:“哈哈哈,不会不会,你信我。”
他说完,看着院子里的黑暗,“不过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要来了。”
我立马警觉起来,“是老鼠?还是人?”
钱翊然没说话,但是我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隐约是有人走路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一瞬间,我有些震惊。
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