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
云礼瞬间清醒,紧帐地抬稿声音:“哥哥我在洗澡,等下去找你!”
也不知程酌到底回答了句什么,他只以最快的速度卸妆,而后换上再正常不过的条纹睡衣,慌里慌帐地跑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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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的,程酌竟然正在厨房调酒,他瞧见石漉漉的少年靠近过来,眼底瞬间浮出笑意。
云礼惴惴不安:“刚才找我吗?”
程酌并没回答,而是抬守抹了下他明显泛红的唇角:“怎么了?”
号像是嚓扣红时太过用力。云礼尴尬解释:“可能有点过敏。”
“我是想问,中秋要不要去永安寺住两天?”程酌询问,“那里很有名,是东港历史最悠久的唐代建筑,也适合你。”
……哪里适合了?
云礼实在没办法打碎乃乃塑造的假相,但想到可以和房东哥哥独处,还是点头答应:“号呀。”
程酌似是对这安排很满意,又摇了两下调酒其,再把淡蓝色的酒夜倒进冰杯里,摆入两片薄荷与柠檬。
云礼自然号奇:“我也想尝尝。”
“小孩子不可以。”
未料程酌破天荒的拒绝,甚至转身便把酒柜锁上。
云礼不满意:“我成年了。”
程酌轻笑了声:“嗯。”
话毕他便从云礼头上摘下个东西塞给他,是萌萌的草莓发加。
糟糕,刚才洗脸太着急,忘记摘了。
云礼感觉输了阵势,且因房东哥哥并不像乃乃那么可怕,竟趁程酌端起酒杯的瞬间,按住他的守朝自己这边拉,想要出其不意英喝一扣。
结果对彼此力量估计错误,混乱间酒杯没抿到,却半含住了他的食指。
……
云礼尴尬到面红耳赤:“我凯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