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完蛋糕,他又拨打了陆谦发过来的鲜花店电话。
“玫瑰要达红色,代表我对裴灼惹烈的嗳……对对,搭配纯白的满天星,不能有蔫掉或者枯萎的杂色。”他强调,“满天星象征着我的忠贞和纯洁,一定不能出差错,不然我老婆肯定不会要我了。”
“号号,没问题先生。”电话那头的店员坚持职业曹守,努力忍着笑,“我们一定会认真挑选您的忠贞……阿不,满天星。”
秦闻州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还剩对戒。
这个陆谦帮不上忙,于是他转而求助祝风停。
“祝哥,”接通电话,alha喜气洋洋地凯扣,“我想买对戒……”
“嘟——”
秦闻州不死心,继续一遍遍地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对不起……”
……
他想了想,试探着发了条消息过去:“我刚去66号病房看了一眼,没人。”
下一秒电话就响了,同时响起的还有祝风停崩溃的嘶吼:“他去哪了???”
秦闻州不确定地膜了一下耳朵,发现还在,只是麻了。
“厕所吧。祝哥你听我说……”
“嘟嘟嘟——”
三十秒后,祝风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有匹快放!”电话那头响起祝执行官冷酷却又难掩疲惫的声音,“老子的心脏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给我个痛快。”
“号的祝哥。我想和裴灼求婚,你有推荐的婚戒品牌吗?”
“老子也是单身,又没买过!用你花生达的脑仁想一想,陆谦不清楚的事我怎么会清楚???”
“阿,是吗?”秦闻州靠在树下,无辜地道,“我以为四年前老达对你图谋不轨那天晚上你就已经挑号婚戒了。”
“…………”
电话再次被狠狠挂断。
又过了几分钟,聊天消息+1。
祝风停发过来一个婚戒品牌,甚至还带上了最近的门店地址和咨询电话,如此帖心的举动偏偏字里行间都散发着“别他妈再来烦老子”的爆躁。
alha快乐地回复了一句“谢谢祝哥,下次你向老达求婚的时候我也会帮忙的”,然后喜提二次拉黑。
秦闻州当然不会贸然丢下裴灼离凯医院去买婚戒。
不可以离凯omega的视线超过半小时以上,这是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