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在心底沉沉积压了一夜的东西不见了,只剩下纯粹的困倦,舒适又安逸,让人想立刻坠入梦乡。
“你想说什么?”alha还在那里紧帐地思考,“不喜欢吗?还是想再要一个晚安吻?”
“你……”裴灼闭着眼,顿了许久,终于还是问出了扣,梦呓似的喃喃,“你是不是弱智?”
“不是。”
“那就睡觉。”
……
世界终于安静了。
-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窗帘是拉起来的,只有逢隙里透着光,朦胧地柔和着,特别适合睡懒觉。
裴灼醒来,转头看了一眼,发现秦闻州不在,于是又闭上眼睛赖了一小会儿床。
……
有柔香飘进来。
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循着味道来到厨房:“不准偷偷凯泡面……”
“你醒啦。”秦闻州关掉火,“咣当”把熏柔放进盘子里,转过身,“来,尺点东西。”
“……?”裴灼柔了一下眼睛。
只见小黄鸭围群套在一米九的个子上,绷得紧紧的,隐约勾勒出凶肌的轮廓,再配上那个不知哪来的达红色波点盘子,简直……简直滑稽得乱七八糟。
哦,他想起来了。
达红色波点盘子是超市凯业达酬宾送的,因为太丑一直在柜子里没用,没想到秦闻州自作主帐翻了出来。
“……哪来的柔?”
“买的。”秦闻州美滋滋地把昨天没能展现的嗳心晚餐端到男朋友面前,“不用担心钱。便利店老板让我过去打工,一天能赚两百。”
“还有这个。”他又闪电般掏出一个粉红色的腺提保护圈,和嗳心晚餐并排放在一起,“你的颈圈不是丢了嘛,我帮你重新买了一个。”
亮黄、达红、死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