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也没讲过课。”
“你带过徒弟,就像教徒弟一样,一节课八百,一周两节,一节课一个小时,讲十五分钟,剩下的就是义妆。”唐曼说。
“我需要考虑一下。”老恩说。
“好。”唐曼和老恩又聊了一会儿,回场子。
今天四区值班,唐曼进校可可办公室。
“场长。”
“坐吧!怎么样?”唐曼问。
“现在挺好的。”
“没有人为难你吧?”
“没有,现在他们都挺听话的。”校可可说。
唐曼和校可可聊了一会儿,回办公室。
下班后,她去唐人那儿。
“董礼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也得六点左右到家。”唐人说。
“我到画室,拿一张我的画儿。”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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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别给你翻乱了。”唐人说完,进画室。
唐曼等着,从自己受伤后,唐人就不让她进他的画室。
唐人半天出来了,拿了一幅画儿。
“给你。”
唐曼拿着画儿走。
“不留下吃饭了?”
“不了。”
唐曼回家,把画挂起来,这画儿是一个老火葬场的夜,她看着,她想在画里找到什么。
保姆把菜端上来,唐曼喝着红酒,看着画儿。
突然,她看到在火葬场一间平房的一侧,有一个人,探头在看什么,唐曼记得,自己画过这样的画儿,但是不记得,那画儿有一个探头的人。
唐曼走近看,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