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着我,你去你房间睡去。”
“师父,我害怕,我跟你睡。”
“你不是孩子。”
衣小蕊站着不动,撅嘴,看着唐曼,那小眼泪,太可怜。
“行了,进来。”
休息,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去上班。
唐曼喝茶,看资料,写妆法,妆式,这个要成为新妆的教材。
老恩的课受到欢迎,是因为妆的原因,这点是肯定的。
上官艳来了。
“场长好。”
“坐。”
“场长,我师父来场子上课,我觉得不太适合。”上官艳说。
唐曼一愣,这徒弟管上师父的事情了?
“嗯,你说。”唐曼说。
“我师父的妆,不适合在场子实际的运用,妆师的水平不一样,学了,在运用中,会出问题。”
“噢,还有呢?”
“每年都会有一个评级,有些人会用这种妆来操作,那么要怎么评呢?老妆师不愿意学,是不是不公平?”上官艳说。
上官艳五十多岁了,老妆师,八级。
“上官老师,您是老妆师,您的妆是不用质疑的,退体前,到九级是没问题的,但是妆是要发展的,我到是希望您把妆也教给一些人,或者说,您也收几个徒弟。”
“场长,收徒弟是不成的,我师父说,我永远不能开门。”上官艳说。
老恩不让开门的原因就是,上官艳的妆,就是达不到一个高层次,所以不让开门儿。
自然这个唐曼不能说。
“上官老师,这件事,您和你的师父聊聊,我想你们之间是没有聊过这事儿。”
“确实是。”上官艳站起来,走了。
不高兴,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