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牢蕊我记得,可是你我可真的想不起来,看着你面熟,但是实在想不起来,对不起。”唐曼说。
“没事,重头来,你依然叫我师哥。”丁河水说。
“那我和竹子是怎么回事?”
“你和竹子结婚,后来离婚,分开了,因为五弊,五弊你应该记得吧?”
“我记得。”
“五弊是你想除掉的,妆师成大,五弊必然会出现,你和竹子分开,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想害了竹子,但是竹子一直在保护你,这次竹子依然是这样,但是方法我觉得不对,这事迟早你也会知道的,你一直想知道,你受着痛苦。”丁河水说。
“噢,是这样,那我怎么受得伤?怎么就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呢?”唐曼问。
“这个我慢慢来说,也不能着急的去讲,你先知道我的存在,慢慢或许能想起来,我是谁,今天我还带来一个人,这个人原本你也是认识的,恐怕现在你也不记得了,你也别着急,别紧张。”
“我不着急,不紧张,谢谢你,师哥。”
“哟,这师哥叫得不如原来亲。”丁河水说。
唐曼听着不舒服,这个男人这样说,有点不正经了,那以前自己和这个男人有多近呢?
“噢。”
“这个人是巫师,恐怕是最年轻的巫师,叫费莹,原来是我的妻子,后来离婚了,离婚的原因也是很多,不过我们还是朋友,只是朋友,我是正经人。”丁河水说。
“看不出来。”唐曼说。
“是呀,我说我自己是正经人,也是想告诉你,我是好人。”丁河水本来不善言辞的,自己这样说,自己都笑起来。
丁河水打电话,一会儿进来一个人。
“姐姐。”这个人进来,就拉住唐曼的手,像妹妹一样。
这个人叫费莹,是巫师,唐曼不相信,巫师都是邪恶的样子,至少有一些邪气,但是这个人没用。
“是费莹妹妹吧?”
“嗯,是呀,姐姐,很久不见了,很想你。”费莹松开手,坐下,自己倒酒。
喝酒,聊天,唐曼也知道了不少,但是他们并没有说得太多,这是让唐曼慢慢的恢复着某一些记忆。
聊天晚上九点多,丁河水送唐曼回宅子,没进去,离开了。
唐曼坐在院子里喝茶,喂着小黑鹅,这些小黑鹅似乎看出来唐曼有心事儿,也不闹,吃完就在唐曼的腿上趴着。
唐曼十点多休息。
第二天起来,吃过饭,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