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爹这几天就跟变了个人一般,以前他可从来不这样对自己的。
放在以前自己哪怕说错话他也是心平气和的对自己。
如今那杨陌和那胡县令搞个什么作坊就把爹弄的变了?
奶奶的,出去喝花酒去!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高秀山也是觉得烦闷异常。
何以解忧?唯有读书!
他背着手奔着自己的书房而去,他书房里的书很白。
与此同时,高秀禾也在忙着给高家筹钱。
他在得知高秀山筹不到钱后,去了顾家的恒通钱庄。
哪里没钱恒通钱庄也不会没钱。
恒通钱庄的老板顾士托笑嘻嘻地看着本县的主簿大人。
“高主簿,银子自然是有的。”
“你们与县尊大人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
“你说说吧,要多少银子?”
顾士托心中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
他们的生意成了的话,顾家可以收取利息。
高秀禾大概一估算,五万两银子还差三万两,另外如果想多拿股份……
“五万两。”
顾士托端着茶碗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
“高主簿,你是来找我寻开心的吗?”
大部分商户来借贷,不过是三五千两。
上万的借贷都是大额借贷了。
而且,恒通钱庄所有的银子加起来,也不过六七万两。
若是真被高家借走五万两,万一有人来提银子,他们钱庄的信用如何守住?
高秀禾摇摇头:“确实需要这么多。”
顾士托用手指敲着桌面:“不妥不妥,我们钱庄还要经营呢。”
“若是我们用高家的产业作为抵押呢?”高秀禾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