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爽,老婆,老婆,骚奶头烫~”
月岛明光被扯的眼睛包泪,胸上传来的疼痛化作电流,刺激过全身。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馋小穴馋出来的口水,粗喘着盯老婆超厉害地肏弟弟,挺着自己不被关注的,憋得青筋暴突的充血鸡巴在福草大腿上蹭。
月岛萤抿紧嘴唇,死死压抑住到唇边的呻吟,不想让自己像哥哥那样失态,太浪荡了。
他只是在帮嫂嫂怀女儿,他没有特别爽,也没有特别开心。
唔~嫂,嫂嫂~
……………………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福草生理期还是如期而至。
“啪!”
“啪!啪!”
弟弟一巴掌,哥哥更是两巴掌。
“废物东西!”
“两个不中用的骚货!”
突然挨一巴掌,还挨骂,月岛萤土下座在茶几旁边,扭开头,眉眼压低满脸不服气,小金毛都炸炸的。
一听川上福草说自己来了列假,他扭过去的头又默默扭回来,还垂了下去,圆圆的后脑勺都冒出了心虚的烟。
而月岛明光,挨完巴掌就已经很自觉地膝行过去,开始抱着福草大腿摸摸蹭蹭地讨好,让人没眼看。
“老婆,别气,别气,我和阿萤会更努力的。”
没过几天,因为乌野排球部时隔多年,再次进入全国大赛。
月岛明光激动地直转圈圈,拉着福草去东京为弟弟应援。
乌野排球部四分之一决赛淘汰,惜败鸥台高校。
当晚,福草难得温柔又怜爱,且独宠打输球的可怜弟弟。
一个月后喜提两道红杠。
月岛萤看着哥哥喜极而泣的样子,垂下眼帘。
明明那也可能是他的孩子,但他连高中都还没毕业,根本照顾不了她和孩子,由然而起的自卑感让他根本无法开口说孩子的事。
山口忠和月岛萤一起走到月岛家门口,前院里他挺着大肚子的嫂嫂正被哥哥小心翼翼扶着散步。
“阿萤回来啦,你来扶着小草一下,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