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和有工作牵扯的人上床。”
微微低着头的靳佳云,下巴被朱贤宇强势的抬起,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为时已晚。
他俯近的气息变得灼热,“可是和我上床,你就能凯旋而归。”
和长得帅气的男人碰撞出了火花,靳佳云其实并不介意一夜情,可是性这件事在她心里应该是越纯粹才越愉悦,所以她并不愿意和利益、工作扯上边。
她还是说了一声,rry。
只是朱贤宇这种人,怎么会轻松放人,更何况这个吻,并不是他主动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才是被吻的。
他伸手就将靳佳云拽回了身前,用更激烈的吻,延续欲望。
靳佳云的手一开始还撑在朱贤宇的胸口上,企图还想暂停,但双唇重新贴合上,被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缠绕时,她阻拦的动作却成了迎合,双手绕向他宽阔的背后。
在开普敦的午夜,放肆的享受、沉沦。
什么原则,什么尺度,在被朱贤宇抱上床的那刻,靳佳云俨然已经在欲望里迷失。
但凡朱贤宇在床上强势或是油腻,她都会恢复理智。
奈何,他太绅士和温柔。
那些鲜肉弟弟的活虽然不赖,但没有一个像朱贤宇一样,能如此耐得下性子,把她服务得如此舒服。他很会吻也很会舔,舌头从她的小腿吮吸到大腿,还没有到最敏感的部位,酥麻的痒意已经遍布四肢百骸。
直到他隔着内裤舔舐起湿热的阴户,她下意识揪住了他衬衫的后领,呻吟变成了浪喊。不管内裤里流了多少水,他还是不着急,好像就是要弄得她瘙痒难耐才开心。
“嗯、朱老板……”靳佳云身体的情欲按钮已经被朱贤宇彻底拧开,她迷蒙的微微睁眼去索要,“进来,直接进来,别舔了……”
朱贤宇同意了,但提出了一个条件,“我的手不方便,靳律师能帮我脱掉衬衫和裤子吗?”
他的手确实不方便,因为下一秒插进了她的穴里。
靳佳云身子一颤,“你、你先别用手。”
朱贤宇拔出了两根并拢的手指,套房里没有开灯,借着清幽的月光,他看见靳佳云慢慢地坐起来,替自己解开衬衫和裤子,脸上没有一丝的羞红。
“看来靳律师经验很丰富?”朱贤宇盯着那双熟练的手。
靳佳云抬眼,妩媚的笑,“朱老板也一定常常摘花。”
朱贤宇没承认也没否认,随即将眼皮下的美人推倒,眼神和动作比刚刚强势了好几倍,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最喜欢哪个姿势?”
靳佳云不是什么小白花,是调情的高手,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朱老板对哪个姿势最有信心?”
一双灼目盯了靳佳云几眼,朱贤宇边脱内裤边命令,“把腿打开。”
在性事上,靳佳云愿意那么做,不是因为乖巧好被男人掌控,而是她只想取悦自己。她脱掉了身上凌乱的衬衫和短裙,手指轻轻将内裤从腿间勾下,然后曲起双腿,大幅度的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