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祝家,
祝慕白匆匆赶回老宅,问祝老太太昨晚去宴家做客的情形。
祝老太太:“只是聊了聊天。”
祝慕白:“聊什么了?”
祝老太太:“聊宴总的婚事,他们不是一直没办婚礼?”
祝慕白说:“许落出身低,不办也正常。”
祝老太太心头叹息:“许落人我见了,是个好孩子,不比你差。他和宴总感情很好,待客两人都在。宴家想办婚礼,是许落坚持要守孝,宴总这都由着他,可见很喜欢他。”
祝慕白面色发白:“不可能!您不知道外面都传些什么,许落那种人。。。。。。”
祝老太太不悦道:“哪种人?若人真的差,你宴奶奶和宴总什么人,能被蒙骗过去?木已成舟有缘无分,慕白,你要往前看。”
许落这里,趁着宴山亭去见奶奶飞快洗漱。
在那边他和宴山亭各有房间,洗漱互不打扰,在老宅倒不好分开打理。
宴山亭回来,就见许落已经躺在被窝。
听到动静,许落支棱起脑袋看他。
宴山亭问:“你和奶奶说了什么?”
许落:“说你有白头发了。”
宴山亭:“。。。。。。”
能做的都做了,许落心中坦然,很快睡着。
半夜,他被惊醒。
腰间又搭上一条死沉死沉的手臂。
许落不想这手臂一会儿收走,回头忽然又搭过来。
他有经验,一晚上都不够折腾。
短暂考虑后,许落按住这条手臂,好在睡意还未淡薄多少,他困倦的闭眼。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个冷飕飕的声音:“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