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亭说:“陆总换亲的提议倒提醒了我。人能换,想必生意也能。”
陆绍元急道:“当初说好。。。。。。”
宴山亭:“当初你说许落是养在陆家的少爷。”
陆绍元僵住。
宴山亭:“幸好他不是长在陆家。”
虽然许落也长歪了,但是比起不知所谓的陆星喻还是要强上不少。
陆绍元从包厢离开时,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神。
他耳边似乎还回响宴山亭不紧不慢,却似乎勾魂锁命一样的声音:“许落现在是宴家人,我不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姓陆的不许,姓林的也不许,你记清楚,也通知到,免得将来怪我不教而诛。”
大好的局面全因为陆星喻而搞砸了。
宴山亭被迷惑,竟直接砍了两家生意往来的五成,宴家血厚无所谓,陆家的损失却不可计量。
陆绍元气的又重罚了陆星喻一顿。
他通知林家有关宴山亭的警告,又吩咐守在许落老家的人立即撤离。
林家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又恍然。
难怪这几天他家争取的两个大项目,原本七八成把握,竟忽然黄了。
定然是宴山亭在敲打他们。
想不到许落竟然这么快在宴家站稳脚跟。
陆绍元不知道,到底是宴山亭单纯护妻心切,还是许落吹了枕边风。
但经过这次,他是怕了宴山亭。
宴山亭要护着许落,陆家对许落就只能供着。
不过再怎么总还是亲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
看许落对许菱素的付出,他不信许落真绝情到永远不亲近陆家。
只要许落在宴家一天,陆家就是宴家的姻亲,那张虎皮这次虽然被揭开了许多,但余威犹在。
很快,宴山亭进账三千六百万。
这是他为许落讨来的精神损失费,免得许落心疼几件衣服,总破衣烂衫的在外面晃悠。
只是这钱怎么给,倒让人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