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窈窕的身段,长了副美人皮囊。
两个女佣不敢再看,拿着婚纱鱼尾裙为她穿好,并系上藏起来的珍珠纽扣,最后是纯白的头纱卡在梳起的盘发上。
鱼尾裙很限制走路的弧度,但另一方面又很衬身材。
唐晚柠看着镜中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人打电话问问婚宴那边还要多久结束。”
“是。”
唐晚柠吃饱喝足洗完澡,现在又换上新的婚裙,她坐在床边,放下头纱等着陈瑧回来。
两个女佣都出去了,偌大的卧室变得静悄悄,她坐了几分钟便觉得很没意思,又过了五分钟,人还没回来。
打个电话而已,居然这么久?
唐晚柠对这个效率不太满意。
…
两个女佣当然不会去打电话,因为她们都是唐听舟安排过来的人。
她俩离开卧室后,一直跟保镖守在屋外,直到唐听舟出现。
“老板。”
两个女佣低头齐声道。
唐听舟摆手,示意她们让开,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卧室门开了关上,进而被反锁。
唐晚柠已经等得百无聊赖,心里问候陈瑧磨叽,耽误她睡觉。
女人耷拉纤细的脖颈,已经开始犯困,以至于忽略门外传来的动静。
她打着哈欠,忽然,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眼中,明晃晃站在自己跟前。
“好你个陈瑧,这个时候才——”
话没说完,眼前的白色头纱已经被人掀起,接着砸下一句话。
“我不是陈瑧。”
唐晚柠抬头,怔愣地看着已然越界的男人。
在来这之前,他似乎已经洗了一次澡,清冽中带着灼热的气息传来,不见半丝酒气。唐听舟甚至还换了一身衣服,西装革履,裹着精壮有劲的身体,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任由高大健壮的影子将她笼罩得密不透风。
“你怎么过来了?!”
唐晚柠顿时恼怒。
简直是阴魂不散!
“我想你了,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盯着唐晚柠,嘴角的笑意越勾越深,越裂越开,就像戴了面具的小丑,无声地笑着,从头到脚都有股阴湿恶鬼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