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威严的声音响起,看向跪在地上的李逸风。
“草民正是终南山隐士李逸风。
家居西安府临潼县,今年二十三岁,不曾婚配。
家里还有一个老娘,一个妹妹。
养了三只鸡,一只狗,还有七只鸭子。
不过临行之前,我娘给我宰了一只鸭子饯行,现在应该只剩下六只了····”
李逸风喋喋不休,听的老朱一阵皱眉。
“打住打住!
你给咱闭嘴!
谁问你家里啥情况了?
咱问你,西安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王朱樉到底做了什么?
你给咱说清楚!
别说你家里的事情了!”
老朱这一刻颇有一种想要砍人的冲动。
这个家伙是啥情况?
难不成是在终南山当隐士,太久没和人说话。
见到人兴奋?
“是···草民这就说说西安府的情况。
皇上!你看!”
李逸风说完,竟然直接从怀中取出一张透着血迹的白布。
这上面,足有上百个血红色的名字。
“这是何物?”
老朱皱眉,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
“皇上,这就是西安府百姓联名起草的诉状。
上面记录的,全都是秦王朱樉这两年来的所作所为!
有残害百姓,横征暴敛,还有强抢民女,拦路抢劫等多条罪状!
时间,地点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李逸风将罪状拿出,高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