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谷铭嘲讽道。
赵公子恼羞成怒,再次挥剑攻向谷铭。
“这地是秦王赐予我们家的,管井田制什么事?”
赵歇的剑法在谷铭看来,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华丽的招式虚晃几下,却连谷铭的衣角都沾不到。
谷铭的铜棍,朴实无华,却招招致命。
每一次挥舞都带着破风之声,逼得赵歇连连后退,额头上渗出冷汗。
“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强抢民田?”
谷铭一边进攻,一边嘲讽道。
赵歇被谷铭逼得手忙脚乱,原本华丽的剑法也变得凌乱不堪。
他心中暗骂,这粗鄙之人,怎会有如此蛮力?
谷铭抓住赵歇一个破绽,铜棍猛地挥出,正击中赵歇的剑身。
只听“呛”的一声脆响,赵歇手中的宝剑脱手而出,飞出老远,插在泥地里,兀自嗡嗡作响。
赵歇顿时脸色惨白。
他身后的私兵见状,想要上前营救。
却被谷铭的士兵死死拦住,根本无法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
赵歇声音颤抖,色厉内荏地问道。
谷铭冷笑一声,铜棍抵住赵歇的胸口,语气冰冷: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强占民田,欺压百姓,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我……”
赵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这地是秦王赐予我们家的,你无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