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生飞快的点头,生怕她因为不信任而再次对他生疏。
“那就好。”
繁夏叹了一声,将温澜生搂进怀里,语气透着不能为外人道之的委屈:“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早就提醒过她,股市有风险,可是你妈她自己不停,跟着了魔一样,我有什么办法?”
“我自己也亏了四十万,刚付了首付,我还要还房贷,不可能再拿出五十万给她,澜生,你明白我的难处吗?”
“我明白,我明白。”
温澜生紧紧搂着她,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在外面打拼很辛苦,我知道,都是我妈的错,我不怪你,我也不会让你帮她还钱,我在乎的是、是、”
“是什么?”
繁夏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的眼眸注视着他。
温澜生鼻尖泛酸,就像新鲜挤压的柠檬汁浇在心头上,又苦又涩,他揪着繁夏的衣领,泪水泛在清亮的眼珠子上,濛濛模糊带着哭腔:“我在乎的是你为什么要让我嫁给别人?夏夏,你说过你会娶我的,我们举办了婚礼,我就是你的男人,你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对不起,我都是被你妈气急了,我乱说的。”
繁夏胡乱亲吻着温澜生:“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怎么舍得你嫁给其他女人。”
温澜生钻进她的怀里失声啜泣,他是真的害怕了,尤其当繁夏语气那么平静的说出跟他一刀两断,嫁给别人的时候,他脑中宕地昏了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像被冻成了冰。
繁夏哄了他许久才把他哄好。
这时,护士小哥出来告诉她,温明月醒了过来,繁夏让他进去看望。
温澜生看着她,问:“夏夏,你真的不跟我进去吗?”
繁夏无奈道:“她看了我就急火攻心,我怕我进去她再怒气上头,还是不进去了,让她眼不见为净吧。”
温澜生点点头:“好。”
温澜生走进了病房,温明月涣散的眼神有了一丝聚焦。
谢岑也殷切的上前,问道:“怎么样?你跟繁夏和好没有?”
温澜生点了点头:“和好了,夏夏都是气话,我们还是会去领证的。”
“太好了!”
谢岑又急忙问道:“那还钱的事情,繁夏怎么说?她也答应了吗?”
温明月说不出话,但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温澜生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