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那是作孽啊!”
“那些船主人财两失了……”
“还有那些官儿,说是争着嫖一个花魁,一百多个大官儿呢!”
“丢人!有什么好嫖的?”
“嘘!说是船主后面有人……”
“能有什么人啊?咱们这个皇上,可不管你后面有什么?你后面就是有天皇老子,也照杀不误啊!”
“那是……”
苏尘凑过去看了一会儿,只见一条条花船全都被靠在岸边,只要搜出了幼女的,全都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没有幼女的,船主则登记造册,限十天之内去应天府报到。
此外,
最显眼的,是一大群衣服华贵的人,至少有三四十个,这时已经被押在一边,全都尴尬得要命。
苏尘虽然认不出来,却有看热闹的认出来了——
“那个瘦高的,就是永嘉侯!”
“那个胖的,是小郑国公啊!”
“天哪!怎么他们也去嫖啊”
“……”
苏尘心想:这两个作死犯,果然有份,应该还有别人,一般老百姓认不出来……
这时,
老百姓忽然喊起来:
“快看!那就是花魁船!”
“那个就是清莲姑娘!”
哗啦!
许多人挤过去,只见一艘特别豪华的花船已经靠岸。不一会儿,一个蒙着头的美女被带出来,老鸨和船主也被兵丁押着,一路开道,往应天府那边送去了。
很快,
花船被清理干净,应天府的人开始训话:
“查得永嘉侯朱亮祖、郑国公常茂、礼部尚书吕昶等百官,相率狎妓,丑闻远播。又秦淮河花船船主,多有畜养幼女以为瘦马者,咱着实痛恨!着畜养瘦马者,查实后秋后问斩;百官狎妓者,充军三千里!永嘉侯、郑国公,降爵一等,徙烟瘴之地!”
“哇!”
“这皇上可真狠啊!”
“两个爵爷也完了……”
“一百多个官全都发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