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这道圣旨也不能说没道理。
蒋献走后,
老朱又看了几遍,感觉这东西半真半假,但问题是——
这是诏狱里的东西!
谁的手能伸到诏狱里?
智聪受刑不过,但求一死,这种事也很平常。毕竟,诏狱绝不是人待的地方……
所以,
这一切虽然不是那么牢靠,但既然有了北元细作的名字,又没有明显错讹,那就只能这样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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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
全城锦衣卫和五军都督府的兵马,整夜都在奔走。
苏尘在铜柳巷子里,隔着门缝都看到了军兵手持火把,在满城查抄寺院。
一大早,
苏尘赶去上班,街市上到处都在议论。
“走了一夜的兵马!吓死人啦!”
“是啊!听说是抓奸细?”
“都在抓和尚呢!”
“抓和尚?抓和尚干嘛?”
“北元细作!”
“满城的寺院都查了!和尚抓了好几百!”
“那到底有多少细作啊?”
“……”
如今的京城百姓,对老朱的大手笔行动早就不陌生了,但对其中的缘由,又感到丝丝的可怕。
而中书省里也一下子安静下来,往日里聚在一起聊天扯皮的,全都老老实实在自己位子上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