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着疼痛,才是最惨的。
“言小姐,你还不明白吗?你没有游戏选择权,只能答应。”
他依然和她额头相抵,仿佛恋人的姿势。
骨节分明的大手,更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强行带着她的手,让她用刀尖抵住自已的胸口。
然后再用力向下,他胸前的扣子怦然绷裂,西装和衬衣向两边崩开,轰然乍破。
还有一粒扣子溅到言采微的下巴上,生疼生疼。
刀尖对准他的小腹戛然而止。
这样的姿势,又血腥又暧昧。
他握着锥子的手蠢蠢欲动,似乎随时发起另外一轮攻击。
“好好,我同意,我同意。”
不就是男欢女爱吗?
有什么,反正她总归不吃亏,最多浪费嗓子多叫几次,体会一下纵情的快乐。
“很好。”他嘴角向上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也很愉悦。
他的手松开了锥子,凉凉的指尖沿着她的肩膀、胳膊滑下来。
然后,他用两只手紧紧握住她一只手腕,刀尖落在他的皮带上,他双手用力向下压。
“展现你的诚意,比如,我很喜欢你跪着的样子。”
他一动不动的紧紧盯着她,像是审判她的使者,一念纯白一念深渊。
她当然明白他眼中赤裸的明目张胆的含义。
原来他跟所有恶俗的男人一样,低级且恶趣味。
不过是庸俗的男人一个,披着好看的外壳。
言采微嗤之以鼻。
艹,我都还被埋在土里,他却只想男人下半身的那些事。
只是,这样的情形,硬碰硬她是绝对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