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她越近,对她的恨意就越多。
说完,他手下用力,她被折叠得呼吸沉重,差点没有喘过气来。
她如同溺水的鱼,任他宰割。
言采微伸手锤他:“詹慕岩你变态啊。”
他却猛然用力,托举着她的背和腿,把她从抽屉里拔出来,一把扔到地上,自已倾身上去跪坐在她身体两侧,伸手压制住了她的双手。
“没试过,所以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变态。”
说完,他一把揪住她的衣口领子把她揪起来,跟他刚好面对面。
极致的黑夜中,言采微看不到他的人,只感觉到浓烈张扬的异性气息。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干净清爽。
可是他的动作却粗鲁狠戾,咬在她的鼻子、下巴和肩膀上。
是真的撕咬,很疼很疼。
言采微很不舒服,使劲扭动胳膊和双手,却被他的大掌像钳子一样狠狠钳制住。
“詹慕岩,你属狗啊。”
她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是极致的疼,是那种细致深刻的疼,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但是却极度难受。
“既然你说我变态了,我也可以属狼、属虎,也可以属狐狸,属任何动物。要不要都试试?”
狐狸两个字戳到了言采微的痛处,她短暂的安静下来,默默忍受着他的发疯。
她知道,他没有任何兴趣,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热情的反应。
他只是,单纯的,恶趣味的想折腾她,或者单纯的想发泄他自已内心隐藏的痛苦而已。
“这样乖多了。”他用力把她双手折到伸手握住,用另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用食指和中指,在她耳后摩挲了几下。
“奖励你。”他又狠狠的在她耳垂咬了一下。
然后准确的捉住她的红唇。
外边的世界仿佛下起了狂风暴雨,他们两个缩在这样一个黑暗封闭的空间里,呼吸交缠紊乱。
言采微感觉那些雨滴,一颗一颗砸在自已身上,生疼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