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北国使团觐见!”
很快,北国使团在车和璧的带领下步入殿中,他们今日皆戴了抹额,显得格外正式。
车和璧朝雍帝行了一礼,神色间不卑不亢。
雍帝皮笑肉不笑地赐了座,车和璧转身朝长案走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
“对了
车和璧面上带着笑,突然扭头看向了座下的乔忠国。
这一番突兀的举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
“乔将军车和璧淡淡唤了一声。
乔忠国神色平静,他先是看了雍帝一眼,见雍帝冲他点了头,这才开口:
“车太师,我早己卸任,这一声将军委实不妥,车太师还是唤我一声乔大人吧
乔娇娇:!
【这北国人的“进攻”也来得太快了吧!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车和璧闻言面色温和地点了点头,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极诛心的。
“乔大人,老夫年纪大,记性不好了,险些忘了件大事
“老夫远行雍朝之前,我王特地叮嘱,让老夫代问乔大人安
“这么些年来,乔大人之威名在我国经久未去,要说起来,我国百姓只知乔大人之名,还以为这雍国也是姓乔呢
车和璧话音落下,殿中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众人心知肚明,这一番看似抬举的话,其实是将乔忠国架在了火上!
如此低端的挑拨离间之计,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更遑论圣上。
但是,偏偏就是如此首白的眼药,最能戳痛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帝王!
谭瀚池如今虽得圣宠,但毕竟明面上官位不高,所以被安排在了靠近殿门的位置。
此时听得车和璧的挑衅之语,他微微低头,嘴角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来了。。。。。。
雍帝听到这话,心里顿时被刺了一下。
不是因为车和璧这话如何大逆不道,而是因为他想起了自己与谭瀚池打的赌,想起了乔忠国刚刚才被人算计!
好啊——
这北国贼子果然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