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他从侧边按住的肩膀,满脸恨铁不成钢,“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我当年就抢了你一块芙蓉糕你叨叨了我三百年,那小子就差没直接往你背后捅一刀了你过了一千年还对他这么念念不忘,不是……我究竟哪点差他啊?”
“别激动,别激动,这里还有两个小孩子呢,注意着点。”
被他动作惊吓,连忙上手想要把落在肩膀上的手扒开,然而扒了两下没扒动,抬眼又觑见对方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讪讪收回手,干笑着把目光对上了:“就是,老师怎么这么久了还对他念念不忘,我呢?凭什么不记得我啊!”
气息短暂停顿:“你要说你们两个有来有往的也就算了,可他是怎么对你的?你以前不是最不肯吃亏的吗,凭什么他就能这么作践你?!”
大概刚才实在尴尬,很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缓解,于是刚停,他就立即补了上去:“就是就是,我对老师一片真心,老师怎么偏偏就不记得我……”
话没说完,一阵寒意从尾椎骨直升天灵盖。僵硬地扭过头,就看到一双眼睛迸射出寒意,仿佛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心里一个寒颤,才刚闭嘴,就看到抬手指门,然后用一种极冷淡极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门在那边。”
“……”
求救地看向,还没说上一句话,后者立马会意,推着他出了门,然后从里把新科处的大门反锁。
:?
不是,他是这个意思吗?
却才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他在门边确定了自己的语音通话没有被中断,然后若无其事地关上通讯器,朝着两人露出抱歉一笑,又重新回到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并不让人感到不适,他不主动说什么,也不会引起其他人追问的欲望。
只把当做一个小插曲,顿了顿就继续跟说:“总之那小子不行,我不管你对他是单纯的师生感情也好,更深的也罢,他之前囚禁意图对你不轨的案子一天没下来,你一天别想见他。”
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莫名的笃定,按理来说法理大队审案的时间不过三个月之久,复杂点的也不会超过六个月,听这些话的意思,却好像要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
依然坚持最开始的说辞:“他没有囚禁我,我自愿的。”
脸色难看:“他都把你绑成那样了还自愿的,三儿,你就算说谎也要先打打草稿吧?”
“我就是自愿的。”
察觉到不肯轻易放过这次惩治的机会,话音轻了许多,再开口时,已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果法理大队开审,我会申请给他做无罪的辩护。”
“……”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在保护我的学生。”
缓缓摇头,他的目光下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坚定,“不管一千年前的事谁对谁错,都不该让那么久之前的事连累现在什么都没做错的他。至于二哥你说他那时候在我的任务舱里动手脚,导致我差点记忆崩溃、而他却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找好了其他下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