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传消息回叶家镇的时候,你父亲的情况就已经不好了。
这几年我躲躲藏藏,生怕被圣地的人发现,什么都不敢过于显眼,如今,我也不知道。”
叶之凡双眸充血,一拳砸碎了桌子。
“欺人太甚!不行,我要去圣地救他们!”
说罢,便要往外冲去,犟得像头牛,叶文渊几乎拉不住。
“行明侄儿啊,帮把手吧!”
少年喝着茶,不动如山。
“让他走,早死早超生!顺便帮咱俩在阴曹地府排个队。”
叶之凡怒吼:“别拉我!”
叶文渊:“行明侄儿,人命关天啊!”
叶之凡拍着肩膀,嫌弃道:
“大伯,我说别拉我,衣服都弄皱了!”
叶文渊:“……”
搁这儿演我呢?
叶之凡对叶文渊冷哼一声,弯腰将俩半拉桌子拼起来,乖乖的坐回了原位。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行明扫视着二人,最后停在青年的脸上。
叶之凡点头:“贾兄请讲。”
贾行明语气低沉,词句缓慢的问:
“其实你有没有觉得,整件事确实是你爹娘做错了?
虽然大家都说爱情可以超越一切,但为了爱人置家族亲人于不顾,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有什么是不能好好儿商量的?
再者说,凡间有句话叫‘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他们二人之间的爱情根本就不负责任。”
叶之凡准备反驳,却听少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