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去了纱,不就是…小衣和绸裤了――
要命,裴先生那尊贵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都说了她还没学啊,他这是选择性屏蔽她的话嘛?
江晚音还没想出对策,就感觉他们已经出了房间。
她顿时瞳孔地震,这这这,她还穿着纱衣呢!
江晚音啥都顾不上了,把自己往裴先生怀里埋,就怕人家看到她。
“放心,我都让他们滚去一楼了。”
她都看不到当然怕了,江晚音抬手想解开蒙眼的布,不料裴先生不让解。
随后她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一个柔软的地方坐下。
“行了,这是我房间,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江晚音:……
裴先生这意思,是真要她解了纱……
不不不,这纱才是精髓,不对,是她不会跳舞啊。
虽然她小时候也做过梦,长大当个舞者什么的,但她做过无数个职业的梦了。
“先,先生,那个……”
“不会跳?也是,看你这呆鹅样,在古时只怕就是给舞娘洗衣服的小奴婢。”
江晚音:有被深深插一刀的感觉。
“我哪里像鹅了?”
“刚那走路姿势,可不是大白鹅吗?”
江晚音:你们裴家人是不是心有灵犀,一个骂我是鸭子,一个数落我是大鹅。
你们怎么不自己玩。
哦,不对,他们确实经常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