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既然你说我流氓,那我就流氓给你看。”
裴舟这般无赖行径,让江晚音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怒斥道:“你你你!你无耻!”
“混蛋”笑声戏谑又略带浪荡,传入耳中:“无耻,流氓,混蛋,既然你都这么认定我了,我不坐实,白白担了名头岂不是很吃亏。”
江晚音只觉每一根神经都气得在发抖,泪腺发散,眼尾湿润起来,滴滴滑落。
裴舟心知这是在沈辞的地方,不可能真把人如何了。
不过总要有下台的理由,他抽手扣住女人的唇道:“知道错了吗?”
“唔唔唔!”哪有人捏着别人唇,又提问的?
这狗男人!
江晚音快被他气死,她甩了下头才把自己唇解放:“裴总,我真的很普通,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说着心里越发委屈,喉间哽咽起来:“放过我吧。”
“你――”
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
不对,他在想什么?
裴舟脑中狠狠震荡,刷一下把人放开了。
一个女人罢了,他这两天竟着魔般疯了似的纠缠她――
难道是因为他从来没玩过女人?
对,肯定是这样!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那些冲动哪怕以前能压制,到了年龄也是需要的。
裴舟沉下脸:“清高什么?你和那些女人都一样,还不是为钱就卖了?”
他睨视着泪眼婆娑的女人,忽略心底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酸涩,继续讽刺道:“别高看了自己!在沈辞那你连个情人都还算不上。”
“不过一个解闷的玩物,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在他身边留多久。”
说完,他冷哼了一声,转身重重甩门离开,留下江晚音一人坐在床上发呆。
耳畔都是裴舟的嘲讽。
“情人都算不上,玩物――”
沈辞从来没明确过他们的关系,对外一直介绍她是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