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霍牧一身上难受的在床上打滚,符满抿嘴问道。
“不是特别疼,但就是一直疼,疼的没胃口吃饭。”霍牧一翻身坐起来,他瘪着嘴说。
“医生怎么说?”
“那就是一群庸医。”霍牧一骂道。
符满:“……”跟她当时骂的一样。
医生都检查不出来的病,那看来,就是她带给霍牧一的啊。
符满是真的没有想到,续命药还有利用期限。
她的气色越好,霍牧一的气色就越差。
此消彼长的道理她懂。
但符满真的想说脏话了。
好不容易降服了霍牧一,结果不能一直用。
就是说,她不能逮着一只羊毛使劲撸。
可是一只羊就很难养了好不好。
“你亲亲我,说不定我就不疼了。”盘腿在病床上的霍牧一还等着符满亲他。
“没用,好好吃药才有用。”符满转过头看向霍牧一的视线颇为幽怨。
真真是一个没用的工具人。
还没用几次就不能用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霍牧一就奇怪了,符满最近怎么总是用他看不懂的眼神看他。
“心疼你,让你好好养病的眼神。”符满敷衍道。
“我当然会好好养病,你快亲亲我。”霍牧一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不亲,传染给我怎么办?”符满拒绝,在霍牧一病好之前,她不会再轻易亲他了。
要不然病情反反复复一直不好怎么办?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符满害怕她直接把霍牧一搞死了。
那样她的罪孽就格外的深重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霍牧一撇嘴道。
“想亲就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