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身体……”霍牧一的声音在符满的注视下越来越低。
“……那你必须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只打给我一个人。”最后他强调的说。
“好。”
霍牧一从符满家里出来,他心里不高兴转头就去找郁冬了。
郁冬正在书房看书,听到佣人说霍牧一来了,他放下书下楼。
郁冬下楼来到客厅,霍牧一正好被佣人领着进来了。
“郁冬,你猜我刚才去哪了?”霍牧一炫耀似的开口说。
“你接着说。”郁冬知道霍牧一的话才开了一个头。
“我刚从符满家出来,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们干什么了吧?”霍牧一确实不用他接话就一股脑说出来了。
符满又犯病了吗?
郁冬垂眼,他以为她已经好了。
“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刚从符满家出来。”霍牧一见郁冬没有给出他想看见的反应,他出声提醒道。
“我听见了。”郁冬抬头直接送客道:“你说完也可以走了。”
霍牧一吹着口哨走了。
虽然郁冬反应平平,但霍牧一心里笃定他就是装表面功夫,心里肯定堵得慌。
他心里堵得慌,霍牧一心里就畅快了。
从郁家出来,霍牧一其实还想到程培玉面前再炫耀一波。
但是他担心程培玉那个心机男会直接踹破他的谎言。
想了一下,霍牧一无奈算了,他在程培玉面前都没讨到好过。
万一再让程培玉告状到符满那里,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
隔天,郁冬来家里找符满的时候,她还在树上躺着呢。
这是符满最新找到的解压方法,躺在没有护栏的树枝上,身上像是悬空一样,这样能让她静心。
符满心里不可能不焦虑。
她害怕又担忧,就怕这几天假象的痊愈又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