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醉酒事件看下去,程培玉还真的没有一点错?
如果非要挑刺,那就是他在包间里故意吓她,而且还咬了她一口。
“都想起来了?”
符满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动,而且脸上的表情换的很快,程培玉就猜到她是全想起来了。
“额……”符满尴尬的拉长音调,她一时有些语塞。
“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你说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程培玉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他直视着符满。
“……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啊。”
“你让我陪你睡了一觉。”
“对啊,就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啊。”符满眨了两下眼睛,难道不是吗?
“那我们的关系是能睡在一张床上的关系吗?”程培玉逼问道。
“是……吧。”符满语气迟疑的说。
“不是。”程培玉语气肯定的说。
“好吧,那我赔偿你精神损失费总可以吧?”符满认栽。
“我不要钱。”程培玉说。
“要地皮?房子?”
“我要人。”程培玉弯唇,他说得直白。
“你又不喜欢我,要我干什么?”符满并不认为程培玉喜欢她。
“这是我的事。”程培玉也没有要表白的意思。
“哦,那我拒绝。”他们两个又不是谈判,符满有拒绝的权利。
“你确实有拒绝的权利。”程培玉起身,他来到符满的身边:“但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那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符满扭头看向俯身压向她的男人。
“因为我们两个人可以一起玩。”程培玉的唇停在符满唇边,两个人离得特别近。
“玩什么?”符满想要后退,因为这个距离弄得她都不敢大幅度说话了,但后脑勺上有一只手让她退无可退。
“玩你任何感兴趣的东西。”程培玉压低声音道:“我也可以。”
“玩……你?”符满莫名有些紧张,她的声音有一丝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