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跟我去惠恩寺,要不然我是不会消气的。”符满双臂环胸站在一旁说。
“顺着杆子往上爬,你是会的,符满。”程培玉没忍住笑了一下,接着又嘶叫了一声。
不能笑,他脸疼。
“脸都肿了还笑。”符满瞪了程培玉一眼,她坐到沙发上:“再笑我还打你。”
“不笑了。”程培玉也想坐到沙发上,可是符满不让他坐:“坐不下了,你坐地毯上。”
客厅的地上铺着地毯,程培玉顺势坐到符满的腿边。
“你换个条件。”符满看向坐在地毯上,脸上还肿着一个包的程培玉,她要求道。
符满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因为她已经把她的怒气发泄出来了,程培玉现在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她还是不能看着他作死。
“不换。”程培玉盘腿坐在地毯上,他摇头说。
“你想死别带上我,自己找个河往里面跳啊。”符满在程培玉的拖鞋上踢了一下。
“嘶、脸疼,我不能说话了。”程培玉手掌虚捂着自己的脸颊,他轻嘶一声说。
“冰箱里有水吗?”符满无语了一下。
程培玉点了一下头,他就看着符满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然后走过来直接贴在他的脸颊上。
红肿的脸颊突然触碰到冰凉的东西,程培玉这一次才真的是疼得嘶叫一声。
“如果你一直高烧不退,只会比这个更疼。”符满冷声说。
“跟你疼的时候一样疼吗?”程培玉抬起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符满。
“我怎么知道。”符满白了他一眼。
“那你是怎样的疼?”程培玉抬着头问。
“就是疼,疼的要死,还能怎么疼?”符满并不想多说。
程培玉垂下眼眸,他看过符满最初生病时候的诊断单,据她自己的描述,是心脏像针扎一样疼。
有时候还会喘不过来气,直接就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