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是个啥啊?”
又有几个文人雅士不信邪,偏要去看看,刚念完两句,他就接不下去了,词藻堆砌就算了,还描写的十分露骨低俗不堪。
“就你这,还敢大言不惭!”
“问之汝娘。”
……
众人纷纷口吐莲花。
那人见白安秋这般煽动他人,面子十分挂不住,站起身来恶言相向,威胁道,“我可是新任江南巡抚的侄子。你得罪我,没有好下场。”
甚至还动手要推搡白安秋。然而,白安秋并非等闲之辈。他身形一闪,轻松地躲过了这贵公子的攻击,然后迅速反击,将单手便将他制服在地。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让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眼。
“呵,江南巡抚又如何,你是他侄子又如何?”白安秋大笑一声,“这里是醉仙楼,不是你江南巡抚府。”
白安秋上前扶起被那贵公子踹倒在地的艺伎,“姑娘,刚才那一曲,唱的很好听,我很喜欢。”
那艺伎低着头,轻声细语地说了句,“谢谢!”
白安秋反手举起那公子哥桌上的女儿红,猛喝了几口,大声问道,“谁有笔墨,可借一用?”
一个从四楼诗社下来的文人雅士举着自己的书篓,高声回应,“我我我!我的笔墨愿借公子一用。”
那读书人将东西放在桌上,铺纸,研墨。
白安秋又喝了几口酒,提笔挥墨。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