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姐,我看见好几个人跟那孩子走的是一条路,其中就有那个光长肉不长脑的外地佬,看来今日你要大丰收了。”
一位粗布麻衣的汉子对着诡异女子豪迈说道。
‘佣兵’是诡异女子在这里的代号。
这主要是方便接活赚钱。
诡异女子看了他一眼很不在意的说道。
“总要让那些不长眼货消失才好,要不然我怎么放心那孩子以后自己来买东西呢?”
“压榨一个孩子干活可不道德。”
一位身穿儒衫像是读书人的男子说道。
“呵,你还知道什么是道德?穷书生,你杀的人可不比我少。”
诡异女子不屑的说道。
身穿儒衫的男子满是书生气的说道。
“那都是无奈之举,非我所愿。正所谓。。。。。。”
“好了,好了,停止你的啰嗦,我还着急赚钱呢,咱们下次再聊。”
诡异女子毫不留情的打断了男子的啰嗦,消失在了座位之上。
见她走后,那位身穿粗布麻衣的汉子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问道。
“我说书生,你是不是喜欢佣兵姐啊?你连她的脸都没见过,就忘不了?”
粗布麻衣的汉子刚刚说完,就看见那位儒衫男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八个字。
“粗俗之辈,不足与谋。”
粗布麻衣的汉子丝毫也没有在意高声喊道。
“别害羞嘛!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害羞的!难不成你是个娘们吗?”
。。。。。。
与此同时白恒安已经来到了他进来时走过的那条隧道。
他数着自己的脚步,在楼梯口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敲了敲右手边的墙壁,依旧是两长一短。
不一会墙壁如门般打开,一处房间出现在了男孩的眼前。
这里就是那粗大树木的下方,也是几个看门人的屋子。
男孩走了进去跟坐在那里打牌的几个看门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又走入了一条隧道之中,彻底离开了地下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