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信有这样的巧合,她要查清楚,而且不管与太子有没有关,她都不会让太子如此舒服地活着。
“没了三皇子,还有四皇子与五皇子,本宫手中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但本宫也不容许自己的儿子受伤。”
“那您还如此给太子妃脸面?”
“谁说是给她脸面了?”
皇后温柔的脸扭曲了一下。
“她是本宫在太子身边的一双眼,留她自然大有用处。”
她给谢瑶的每一分好处,都不会是白给的。
而谢瑶从凤仪宫离开,还没等到了东宫,便吩咐青玉将手中的东西丢了。
“可这是皇后娘娘才送给您的。”
青玉一惊。
“正是因为才送的,所以连东宫的门都不能入。”
谢瑶与皇后几次的相处尚算融洽,但她也没忘了皇后在上楚苑对她的逼迫,她的三皇子谋害六皇子又污蔑顾长泽,谢瑶是不信皇后会对她如此和善的。
“虽然入眼的东西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殿下病弱,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能有。”
谢瑶神色有些凝重地摇头。
早间顾长泽与她说了那一番话,加上上楚苑发生的事情,谢瑶已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深宫实则波涛汹涌,她虽为时局嫁入东宫,但顾长泽对她好,她自然也不会多给他找一分一毫的风险。
“寻个隐蔽的地方,你回去悄悄地丢掉,再弄一份一模一样的带回来。”
吩咐完这些,谢瑶才回了东宫。
太医开了足足五日的药温补着,谢瑶便每天都吩咐江臻熬药,又亲自盯着顾长泽喝下去。
虽说那苦苦的汤药顾长泽喝惯了,但也架不住他压根没病却还要日日喝着,谢瑶盯得紧,是以顾长泽就算想倒掉也是寻不着机会。
第五日一大早,顾长泽看着谢瑶准时端着一碗药到他面前,便觉得眉心一跳。
终于是懂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这五日只喝药便也罢了,谢瑶以他病着为由,一连五日晚上都是安安分分地与他睡觉,再没给他机会做点别的了。
五日过去,顾长泽美人在怀却只能看着,心中何等苦闷五日前的一句话,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着那碗汤药递到面前,顾长泽揉了揉眉心。
“不能不喝了么?”
“我带了蜜饯,殿下喝罢尝一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