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无奈:“他不算,小宋在那场战争中失去了家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站在我们这边。”
“这样啊……”季琅想起自己对待那个小oga的态度,不禁有点愧疚了,“可他不婻諷是天权星人吗?他的家人上了前线?”
“还记得我跟你说,瑶光星的感染者被治疗机构接收的事吧?”
“记得。”
“宋今的父母恰好是那家医院的医生,当时缺乏有效的防护措施,他们接触病人而被感染,而蛇系又天生发情期和易感期表现不明显,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季琅:“……”
“也别跟小宋提这件事,不然的话,他会黑化。”
“怎么个黑化法?”
“嗯……”陆霖回忆了一下那画面,“大概是变成失去高光的阴暗小蛇吧。”
陆霖在房间里闷了两天,屡次尝试,都发现自己只要十分钟内没闻到季琅的信息素,就会浑身不舒服。
不得已,他只能让季琅时刻待在自己三米之内,随时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他吸。
那么晚上怎么睡觉就成了问题。
一开始,他打算让季琅释放足够的信息素,持续一整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
但季琅表示陆教授的发情期不知道要持续几天,如果每天晚上都让他释放那么多安抚信息素,即便是他也会被榨干的。
于是陆霖只好抽了他一管信息素,放进缓释装置里,将装置摆在自己床头。
这下总算能安心睡觉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他一起来,就看到季琅睡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
他那沙发哪容得下这么大一只alpha,某人的睡姿憋屈极了,腿也伸不开,动也不敢动,一听到他开门的动静就醒了,还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陆霖皱眉问:“你怎么不回你宿舍睡?”
季琅睡眼惺忪,揉揉自己乱糟糟的黑发,打了个哈欠:“我不是怕您万一需要我,来不及叫我吗,我宿舍离那么远。”
“需要你我会给你发消息。”
季琅看他一眼,笑了笑:“您算了吧,那天您发作起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利索,还给我发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