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淡笑:“他在等我。”
正使微笑点头,心里是不信的。
卫霜戈会主动等顾持柏?
那真是瘸子登天——不可能。
屋里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正使揣着银锭子入睡。
却发现睡不着了。
他骂了句:“卫霜戈我咒你以后天天晚上睡不好!”
顾持柏快步出宫,一上马车就看见瘫在里面的卫霜戈。
对方懒洋洋的抬抬爪子:“顾大人走路真慢,我都等的犯困了。”
顾持柏放下车帘:“卫大人是犯困了还是发饭困?”
卫霜戈眼睑要阖不阖的半耷拉着。
“区别不大,到地儿了叫我。”
马车停在顾府外,卫霜戈跳下车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走了,顾大人好梦啊。”
顾持柏回到家中,顾伯捧来一个檀木盒子:“少爷,你吩咐的聘礼已经准备好了。”
“有劳顾伯。”
他回到书房,拿出一封顾家老太爷亲笔书写的聘书放进檀木盒子里。
明日,是良辰吉日。
适合下聘。
虽说婚期已定,但该有的,不能少。
顾持柏很期待卫霜戈看到聘礼时的反应。
他回到房中吹灭烛火。
而此时,户部尚书的书房里烛火跳动着,烛光映照出几张阴沉的脸。
“卖官、盐引、私铸钱币的事情,是谁让范表建往外说的!”
户部尚书用力拍了下桌子,语气中的怒意如有实质。
范表建今日在朝上并没有完全按照他们说好的话去说。
这其中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