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拱手:“卫大人有远见。”
卫霜戈摆手:“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尚迢把口袋塞满,趴在龚梓耳边道:“顾大人夸起咱们头,眼睛都不眨,头儿也是不害臊,照单全收。”
龚梓捏住他的嘴:“你这张嘴啊,收敛点吧,不然头儿收拾你,我想护你都护不住。”
金银财宝都堵不住你的嘴!
“卫大人。”
官兵带了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丫鬟过来。
“她们自称是前王妃的侍女。”
两名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卫霜戈面前。
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个木盒:“大人,我家小姐的嫁妆只剩这么些了,求您手下留情不要收了去。”
“起来说话。”
卫霜戈打开木盒,里面是几件首饰,可以看出来已经有些陈旧了。
“你家小姐是安觉的女儿?”
丫鬟:“是。”
卫霜戈翻了翻,又敲敲盒子,确定没有夹层后,还给对方:“拿回去吧,我可以把你们带回京城。”
“谢大人!”
两个丫鬟刚站起来,又跪了下去,抱着木盒哭的满脸都是泪水。
卫霜戈摇摇头:“嫁人对女子而言真是一场豪赌。”
赌赢者寥寥无几,输者各有各的苦。
荣亲王府里的金银财宝多的数不胜数,这还只是能带走的。
卫霜戈摸着荣亲王房间里的柱子问顾持柏:“这是金丝楠木的吧?”
顾持柏点头:“是,你手边上的是贝母雕花椅。”
“贝母?”
这玩意可是稍微不注意就碎了的。
卫霜戈原本没注意到里面的家具。
他摸了下椅子上的花纹:“这椅子也挺值钱吧,要不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