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疯疯癫癫的坐在桌子上,抬手傻笑:“众卿平身。”
皇帝问:“他平日都这样?”
伺候荣亲王的宫人回答:“是的,陛下。”
皇帝抬手,身后的宫人把龙袍在荣亲王面前展开。
荣亲王立刻从桌子上跳下来:“快,伺候朕更衣,朕要去接受万民朝拜!”
皇帝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剪刀,把龙袍上的龙爪剪掉一只。
“皇兄,你看清楚了,这是四爪蟒袍。”
“不、不!这是龙袍,是龙袍,朕是皇帝!”
荣亲王抓住破损的龙袍,拼命往身上套,但他拿反了,怎么也套不上。
皇帝冷眼看着荣亲王疯癫的样子,又问了宫人几句话,便转身离开。
卫霜戈偏头道:“我感觉他好像疯的更厉害了。”
顾持柏点头:“执念太深。”
“是啊,执念。”
皇帝抬眼看着晴朗的天空,开玩笑道:“人皆执念,就像顾卿的执念是卫卿。”
卫霜戈悄悄揉了揉腰,嘀咕了一句:“执念不是什么好东西。”
伤腰。
皇帝回宫,顾持柏去户部,卫霜戈则是去了皇骁司。
他找到羡谕:“你看看,这玩意能不能做出来解药。”
“这什么玩意儿?”
羡谕闻了闻,没闻出来是什么。
卫霜戈点燃蜡烛,弄了点碎渣上去。
羡谕耸耸鼻子,赶紧把蜡烛熄了。
“头儿你从哪儿弄来的?”
卫霜戈:“去江南府,偶然所得。”
羡谕把福酥膏收起来,捶捶肩膀,唉声叹气道:“我试试看吧,最近太忙了,唉……”
卫霜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掏出一个指甲盖大的金蝉放到桌子上:“行了,那些事情让别人去做。”
羡谕拿过金蝉揣起来,喜笑颜开:“谢谢头儿!”
卫霜戈站起来往门口走,准备去找别人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