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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日常⑤（第6页）

在纠正完称谓后，墨日才算放心抱着豆沙包跟妖梦离去。

我这个姨当的可真不容易。

“大姐大，这个姨怪怪的哦。”

“嗯，确实挺怪的，我反正不太想招惹她。”

她就说在神社时那股瘆人的气息哪儿来的来着，原来是她。

嘶。。。当初我偷偷吃了她豆沙包，她不会记我仇吧。

。。。

“啧。。。小孩子应付起来真累人。。。”

走出门的墨日嘴里还在吐槽着，她不是讨厌小孩，只是不擅长应付而已，感觉很累人。

小孩子说起话来没什么逻辑和道理可言，就好比我问你累不累，你问我吃没吃饭。

简直要了老命。。。

妖梦：“在我看来你就是太认真，太死脑筋了。”

“是么？”

妖梦：“墨日阁下啊，其实我有点不太理解，你明明活了那么久，经验与阅历应该相当丰富吧，为什么总感觉不太。。。呃。。。脑子不太。。。”

后面继续说下去就有些失礼，一时不好说出口。

“不太聪明是么，很正常，我前身毕竟是人，以人成神之后，终究要历经诸多岁月的磨损，我没有妖怪，没有你们这种特殊生灵能自我调节的时间观念的本能。”

“一直以来我仍旧保持着属于人的一切观念，因为打破了生死的规则，漫长的岁月里我几度陷入崩溃，这是长生的代价，以人成神的代价。”

墨日再稍稍想了想继续道。

“现在我再回答你的问题，你说我看起来有些死脑筋，不太灵光。”

“那是因为我割裂了时间观念的干系，为了对抗长命带来的负面影响，我不得不屏蔽大部分记忆与情感，导致我丧失了许多为人处世的经验。”

“或许以往的某个时刻我有过带娃的记忆吧，可是我遗忘了，对我来说，这种记忆太多只是种负担。”

妖梦听完明白了大半：“看来你也不容易。”

妖梦：“不过您最近倒是越来越开朗了，用一句话来说，你好像越来越像个正常人，刚来白玉楼时你戾气挺重的。。。”

最近的墨日阁下表情似乎越来越多。

“因为我舍弃了属于神的力量，现在的我，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做神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的。”

“随便逾越物种间的隔阂是有代价的，承受不住便是泯灭。”

她很是耐心解释，以求让妖梦能明白。

妖梦：“明白了，看样子越过这条线很危险，我会注意的。”

墨日点头：“嗯，你能明白就最好，有关于我的事，你好奇大可直接问我，只要我还记得，知无不言。。。。。。”

（小墨子祝各位元旦快乐，你们不提一嘴，我都忘了今天是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