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脑响起了两道机械音,是在提示她有消息来了。
一点开,就是那头熟悉的白毛。
“又饿了?”
这人走了跟没走有什么区别?
一天恨不得打八百个电话。
“你这是、嫌我烦了?”
她才刚刚说了一句话,那头的人语气立马变了,眼尾微微耷拉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话语中是止不住的委屈。
好像精气神都在这一刻全都被抽干了。
搞得阮棉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一样。
“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担心你一个人好不好,能不能应付得过来,担心你……”
他抬起眼,紧紧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中饱含道不清的情愫,却又极力压抑隐忍着。
“会不会忘记我……”
给阮棉的感觉他像极了在下雨天在大街上痴痴等候远走的主人的萨摩耶。
是属于半夜睡醒了都要起来给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你说说你嘴贱,偏要去招惹他干什么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了?你别乱说,我今天种了玉米,这甜玉米煮熟了吃老好吃了,你要吗?我一会儿给送一根做早饭?”
一抹欢喜在他的脸上涌现,又偏过了脑袋,不去看她。
带着仅有的一丝傲娇模样。
“你这玉米是只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谁都有的?”
等等!
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呢?
阮棉都被他幼稚笑了,还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浑身带刺的男人,跟面前这个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到底吃不吃?你先吃,你第一个吃,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