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一巴掌使了狠劲扇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脸又打偏了过去:“听不懂话吗?”
齐嘉刚从学校回来,还穿着松松垮垮的运动服。他这才反应过来,脱掉外套和短袖,露出年轻的躯体来。齐嘉的身体没有特殊的雕琢痕迹,就是平时打球锻炼而得来的清晰的线条和饱满的肌肉,和他的脸很般配,一样线条利落且白皙漂亮。
但关以辽观察到他的手臂有针孔。
她又问:“裤子呢?”
齐嘉的脸登时烧起来,但没有违抗,脱掉了自己的外裤。
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很基础的款式,和他的房间一样无聊。关以辽不得不承认,封心锁爱了很多年,看到年轻漂亮的身体还是会有悸动的。但现在这股悸动被另一股怒气压制着,被看穿的愤怒,被欺瞒的愤怒,被压制的愤怒,还有针对齐嘉这个人的不满。
她站起来绕到了齐嘉的背面。
齐嘉看不见她,但她却能看清楚他的肌肉开始紧绷,整个人拘束了不少,大概是因为紧张。她手指撩过齐嘉耳后,感觉到这人在微微战栗。
“你平时自慰的时候需要前戏吗。”
“需要的。”
“怎么弄?”
“……想象是您,在摸我的身体。”
关于辽重新坐在他面前的那张椅子上,脚上穿的是她被囚禁时的那双黑色皮靴。齐嘉身体那么干净,好像在邀请人在上面作画一样。这让关于辽蠢蠢欲动。
她踩在了齐嘉的肩膀上,腿向下用力压,把齐嘉原本跪直的身体压弯了,几乎是匍匐在她的面前。
“这样摸吗?”她问。
齐嘉像株蒲苇那样被踩下去,嘴却是磐石那样固执的:“不是肩膀,是拥抱,然后抚摸我的胸口。”
关以辽发现齐嘉对拥抱很有执念,再想到他对自己的称呼是“妈妈”,大概是什么有肌肤饥渴症的恋母癖。
“那这样吧。”关以辽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在他的肩膀上踩了两下,然后放下腿,“如果你高潮成功了,我就给你一个拥抱。”
齐嘉抬起头,眼神里有亮光在闪烁。
“那你说话算话。”
关以辽懒得和他承诺什么,鞋底踩在了齐嘉的胸口。他胸脯蛮软,脚感不错,关以辽用力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摔倒,齐嘉需要强撑着迎合关以辽。那颗乳珠被压在鞋子地缝隙之下,关以辽鞋子碾了几下,他的呻吟声就从嘴里漏出来。
“叫什么。”关以辽问,“很疼吗?”
“没……不疼。”齐嘉眼睛有点湿,不知道是不是快哭了,“妈妈踩我,我很高兴。”
关以辽被这个称呼恶心得腿上猛然用力。
齐嘉险些被她踹倒,手撑着地面又爬起来。他被踩过的那颗乳头肿起来,熟透的果子那样坠在胸口,而他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在起伏。
“谢谢妈妈。”他说,“谢谢妈妈愿意碰我。”
语言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他这样叫多了,关以辽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变得很小。她的鞋尖把齐嘉的下巴抬起来,那样开始爬上情欲的脸就这样仰望着她。
齐嘉张不开嘴巴,讲话含糊不清:“请您也踩一踩我另一边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