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记好。”关以辽看着蜡液从齐嘉的锁骨向下流了几厘米,然后凝固了,“动一下,或者发出声音,一会儿会用皮带抽。”
齐嘉跪直了,但关以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紧张到僵硬。这很正常,毕竟五十三度的蜡烛落在人身体上是有点痛的,况且被剥夺了视力,一切都是未知的,感官也会被放大。
抛开恩怨不谈,关以辽觉得齐嘉的身体很漂亮,是一种健康的白皙,肌肉线条不用刻意紧绷也能看见,紧张的时候就更加分明了。是很标准、很适合被凌虐或者绑起来的肉体。
关以辽倾斜着蜡烛,蜡液滴在了齐嘉的胸上。
那里皮肤薄,齐嘉根本忍不住。他动了下身子,就被关以辽打断:“第三次了。”她把刚才的躲闪和喊叫算做了两次。
齐嘉的乳头本身陷在乳晕里,被滴蜡刺激后凸了出来,关以辽看了一眼,又接着把蜡液浇在了乳头上。
他的嘴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乳头上缀着红蜡珠还挺好看的,关以辽欣赏了一会儿,又觉得还不够,命令说:“把腿张开。”
齐嘉两条腿蹭着冰凉的地板挪动。
关以辽自己也没意识到地笑了一下,说:“这样也算动了一次。”
齐嘉终于忍不住,很委屈地叫她:“妈妈,您故意的。”
关以辽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故意的。”
她有分寸,之前淋乳头的时候是把蜡烛抬高了点,但这时候,又可以把位置降低了。蜡液滴在了大腿根部最白皙柔软的地方。鲜红的蜡在皮肤上向下流的时候,她看到齐嘉的阴茎跳了一下。
“第五下。”她说。
这个蜡烛本身不大,关以辽又点在了他的腰腹,和靠近会阴的地方,都是随机的。齐嘉动一下她就记一次数,有时候齐嘉没动,她也会算上。
蜡烛快烧完的时候被她熄灭了。她解开齐嘉的领带。
齐嘉眼眶其实有点湿,他一睁眼,看到关以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在放快递的桌子上收拾残局。
他膝行到关以辽的脚下,抓着她腰间的衣料,仰起头问她:“妈妈,我刚才表现得好不好?”
关以辽一眼也没有看他。齐嘉有点急:“我做的不好吗?”
关以辽把火柴收好,然后对齐嘉说:“把皮带叼过来。”
齐嘉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去拿皮鞭。
“没听懂我说话吗?”关以辽打掉了他的手,“我说,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