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还想开口询问这个生物,为什么要叫他“小情郎”。
但贺天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出现在了这名女子的双手上。
贺天转头低看自己的右手位置,发现那里是空荡荡的。
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传来,贺天都想去死了。
痛的他满地打滚,眼泪都流了满脸。
贺天不断用械能封住伤口,防止血流流出,还用灵觉压制疼痛感。
过了一会儿,贺天战战兢兢的站起来那一刻,他又听见了。
“小情郎,作花肥。”
贺天突然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面上。
他看向身下,发现右腿又不见了。
贺天再抬头,看见那个让他恐怖的女子,嫌弃的将他的右手丢下,开心的抱起了他的右腿。
又是剧痛传来,贺天重复了刚才的流程。
贺天好不容易靠在一处高大的掉落物的身旁,想询问为什么的时候,又来了魔音。
“小情郎,作花肥。”
贺天这次麻木了,象征性的用械能和用灵觉。
他成人棍了,只能看向被乌云遮住的天空。
贺天等了一会儿,发现那个女子的白衣裙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他已经没看到“白色的”的欣喜感了,只想快点去死。
那个女子在观察了贺天残破的身体一会儿,就主动蹲下来,看向贺天的面庞。
将刺绣,镂空的白手套包裹的右手轻轻抚摸贺天的脸。
右手在抚摸好几遍贺天的脸后,停留在了贺天的眼前。
“小情郎,作花肥。”
随着这句话的传出,贺天看不见了。
贺天头一次痛恨自己“强大”的灵觉,让他在失去眼睛后,看见了自己的惨状。
还用那早该昏去的大脑被灵觉不自主的保持清醒。
贺天还痛恨那自从“小情郎,作花肥”的声音响起就不能召唤载具、小机甲、大机甲的械能了。
那械能也不能说完全不能用了,止血、造血、愈合伤口的能力比以往强大无数倍,让贺天完完整整的“享受”全过程。